白雪泣持刀_纪月鸣 壹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纪月鸣 壹 (第3/6页)

梦,痴心妄想。说给初七听?一个比他还小上几岁的孩子,他懂什么。

    纪阳喧只能灌一口酒,把愁肠藏在月里,对乌云蔽月的月邀酒,再转头看着已经趴倒的卢知春大喊一声:“喝!”

    饮鸩止渴,但胜在畅快。

    纪阳喧不怎么记得昨天喝醉时候有没有和卢知春说什么不该说的话,正用疼得厉害的脑子回想时候,纪月鸣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纪月鸣进来的脚步无声无息,也或许是纪阳喧出神得厉害,等到他开口才发觉有人进来了。

    纪阳喧闷声闷气地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隔着床帐,俩兄弟一站一卧,纪月鸣:“醒了就起来吃东西。”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他送来的。”

    纪阳喧一下从床上弹起,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裳。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,衣裳是初七给他脱的,一时不知道放哪了。

    看着床帐掀起一角抽了衣裳迅速收回去,纪月鸣转身将食盒放在桌上,打开顶盖。

    上面放了碗还在温热的银耳莲子羹,下面还有一碗,纪月鸣一一拿出来搁在桌上,就发现底层还有一碗东西。

    纪月鸣打开看了看,笑了。这时纪阳喧正穿上衣裳下床走来,看着他的笑容莫名其妙道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,”纪月鸣再端出一碗汤,“人专门给你熬的醒酒汤,赶紧喝了,省得白费人好意。”

    纪阳喧看了一眼,闭上嘴不说话,抱着那碗醒酒汤乖乖坐下。

    兄弟俩相对而坐,纪月鸣自顾自吃着他那碗羹,结果发现纪阳喧抱着碗醒酒汤很是不舍一样,小口小口酌着。纪月鸣只好敲敲剩下的那碗银耳羹,说:“这都快凉了,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