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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十、摘下面具之后  (第2/9页)
搔首弄姿的姿势,还是说是床技好呢?您是不是能回答我,不用担心,这里只有我们而已,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。您的齷齪跟无耻,只会在我这里停止。』    詹又擎试着摀住耳朵,那些声音依旧从四面八方传来,他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,但他并不想听到这些,那些话让他不适,更让他痛苦。    『您还记得我母亲吗?坦白来说,她是个足够愚蠢的女性,所以她会轻信你自作聪明的拙劣谎言,会对你现场编造的悲惨身世感到同情,会对这样费尽心机爬到别人丈夫床上的人伸出援手。』    『所以,这是她的报应。她的愚蠢落得这样的下场,那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。可是我就不一样了,您就好好地体会一下吧,您的继子送您的这份大礼,希望您心怀感激地接受,不要不识好歹。』    「……雨夜。」    「怎么了?」    詹又擎紧皱着眉头,「你能告诉我,沉輒容的代价到底是什么了呢?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。」    雨夜还没回答,阿翔倒是先动了。他蹲着,双手撑着脸,就维持这个姿势去看詹又擎,表情天真却冷漠,又带有一丝不解。    「你不知道吗?哥哥的代价就是愿望本身,愿望即代价呀。」    詹又擎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,「什么?」    可是他又马上懂了,这盘棋可太阴险了,若说雨夜无意这么做,詹又擎可不相信。    詹又擎勉强地笑了笑:「你说得对,愿望即代价。」    沉輒容的母亲在幻觉里活过来了,他能在这里看见所有他想看见的,他得偿所愿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将永远迷失在幻觉里,进去了就出不来了。这明明很好懂,相信沉輒容如果猜到实现的方式是幻觉,他肯定能意识到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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