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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犬戏  (第1/4页)
    在得到性玩具亲口所说的“我愿意留下”之后,段伟业和钱真玩得更放开了。    yinjing的伤好透之前,拉扯白晓脖子上的狗链,来回在屋子里膝行就成了晚餐后解闷的乐子。    狗链是段伟业选的,金属的,皮的,尼龙的,棕色的,白色的,红色的,各种款式,不同材质和颜色,但勿论哪一种,在捆绑上白晓纤细的脖颈时,都会刻意收紧至其轻微窒息。    被拽的太急,白晓的膝盖跟不上,累的张开嘴喘气,他难受的抓住链条,一旁的段伟业立即用戒尺打着他的手腕,坚硬的木板“啪啪”的拍上腕骨,足以让对方疼的松手。    “小白,你见过狗狗用手抓吗?”    白晓含着眼泪,紧紧抿着嘴看着地面,不敢摇头,也不敢辩解。    因为狗不会这些。    而“犯规的狗”需要接受主人的惩罚。    几秒钟后,他闭了闭眼睛,顺从的以额头靠着冰凉的地板,双手前伸掌心向下,塌下腰,撅起屁股。    那是段伟业教他的动作,这是他曾经的萨摩耶向他撒娇和表示臣服的模样。    他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在晚餐后的一个小时里,因为各种“违犯”而被打肿了,又红又挺,几乎大了一圈,找不到可以落尺的地方了。    可能造成肾伤害的腰部需要避开,那么疼痛感循序渐进的臀部与大腿接壤处自然成为殴打的首选。    戒尺落下的力度没有适应期,直接以“狗”能忍受住不躲开的最大值施加在柔嫩的皮肤上,发出叫受刑者颤栗的清脆抽击声。    十戒尺罚末,白晓跪不住了,膝盖一滑摔在地上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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