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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  (第6/7页)
。    只能睡一人的病床一下子要容两个人,还是有些挤的,两人背对背紧靠在一起,秦鹤书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t恤印在他身上。    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?”秦鹤书盯着洁白的墙壁。    “云良。白云的云,良好的良。”    秦鹤书一下就想到了那朵蔷薇,那件衣服,这么巧…?    “我叫秦鹤书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,睡吧”    秦鹤书依旧盯着墙壁:他怎么知道的?!    学校读书和支教过程中养成的生物钟,秦鹤书6点多就起了,却发现有人比他起的更早,一摸旁边的床垫,还是温的。    “起这么早,就洗个衣服?”秦鹤书最后在公共浴室找到了云良。    “昨天没洗,味道大。”    “行,等你洗完我们下去吃早饭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等秦鹤书回到病房躺在床上,脑子里想的还是云良那一双手,湿漉漉的,还有不少洗衣粉的泡沫。真适合弹钢琴,他想。    早餐两人就在住院楼下一人吃了一碗馄饨,在山里太久没开过荤了,秦鹤书硬是将汤底喝完才作罢。想着给学校里的几个人带过去。又怕一路颠簸,到时候不是洒了就是坨了,反倒没那个味道了,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倒是一旁的云良,吃相斯斯文文,等秦鹤书吃完他碗里还剩了几个。    “吃饱了?”    “嗯,饱了。”    “这份你给罗易带上去吧。”秦鹤书将打包好的馄饨交到云良手上。“趁热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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