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－责问（上）慎点 (第2/5页)

器一直能用的吧。五条悟的眼瞳在墨镜后有些模糊，小恩从他的语气摸不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小恩有点忐忑地说：我不想让你们涉险，再说了，悟你平时不是很忙吗？

    哈？你当老子打不过他们吗？

    他就这样用自己冰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，开口一针见血地问：我说啊，你到底把自己放在什么地位？家人？情人？小宠物？

    小宠物。小恩心里这么想着。

    自己这样一个什么都靠索取，还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人，怎么样都好吧。其实自己已经在诅咒师抓到她的瞬间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了。

    也许自己死了之后，他们会轻松起来，自己就是枷锁，锁住了两只本应该翱翔于天际的鹰。

    小恩固执地看着他，没有低头也没有说话，这种莫名的执着倒是和她哥哥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五条悟突兀地笑了：好吧，我知道了。

    他的眼里没有笑意，全是压得密不透风的乌云，像是海啸前的风平浪静。

    回去吧，你不是说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吗？那就成为小宠物，好好取悦主人才行啊。

    五条悟贴着她的耳朵，云淡风轻地让最后几个字压在她心上，喷洒在耳后的灼热呼吸让她有些颤栗。

    好

    她听见自己这么回应着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起来。

    但是又比她预想的超出太多。

    在自己的养父兴致勃勃地拿出那些奇奇怪怪地成人玩具的时候，她感觉自己是不是之前对这个人一直不了解。

    那个，悟，这是不是太过了？小恩小心翼翼地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