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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状态外的青年，点了点头，角色换了，讨论的东西就变了。

    长乐听不大懂，拿了空了的保温桶去洗，洗的地方就在阳台的水池那里。本来是没有的，但是宁海歌受不了他离开，所以就换了个有水池的特殊病房。

    第九长明看他去洗保温桶，坐不住了，走到他身边略微强硬又自然地接过手：“这点小事，我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长乐有点惊讶，内心蓦地产生一点熟悉感，还没捕捉到就又消散了。最后他还是说了谢谢。

    第九长明低声回了句不用，没有人看见他突然变红了的眼眶。

    能看见微笑着道谢的小爷爷，还能为他洗一次碗，真是太好了！

    长乐不知道第九长明变化的心绪，回头看着认真和其他人交谈的男人，就算裹着纱布也减不了他的气势，眼神变得温柔又暖情。

    “谢谢，”他回过头，又这么对背对着他的第九长明说道，“谢谢你那个时候递过来的纸巾。”虽然他没有接。

    但那个时候对于几近崩溃的他来说，一点善意就是最大的温暖。

    长乐看见艳丽无双的青年突然回过头来看自己，眸中竟是震惊和难以言喻的情绪，清浅的笑意散开：“我应该，没有认错人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离开后，车内，第九安悦瞟了眼旁边的人：“怎么突然变得高兴了？”

    第九长明正了正神色：“有吗？”

    第九安悦：“……呵。”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还问有吗。

    病房里，只剩下宁海歌和长乐，青年靠在男人身旁，听着他给自己将剧本。

    后来，突然间，宁海歌冒出了一句话：“我不是没想帮你洗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