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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5  (第2/4页)
护士长,但愿还没让你父亲灭口。”    找个二十年前的人不难,难的是怎样从她嘴里套出刻意隐瞒二十年的事。我们找到她时,她已六十有二了,义务在恩美孤儿院里做保健医生。她用了个最平常的借口打发我们,说事隔太久,她忘了。    “院长太太的手术您都忘记啦?”雁文逗弄她怀里的小孩,一个白化病弃儿,“人家麻醉师都没忘记呢。”    “那你们该去问他。”    “问过了。”我说,“他说,院长夫人是死于手术事故,主刀医生的失误。”    “胡说!”她的情绪一下便激动了,“石院长不是嘴碎的人!”    “石院长?”我冷笑,“您还记得那是石院长打的麻醉,都隔这么久了,您记性可真好啊。”    雁文看了我一眼,笑了笑,懂事的将孩子从老太太手中抱了准备离开。他管不着的事也不想管,听了多余。    老太太灰着脸,大抵也知道瞒不住我们了,便问:“你是什么人?”    “死者家属。”我掏了工作证出来给她过目。“我在长风工作。”    “既然是医生,你该知道,二十年前的医疗事故是没有办法追究的。”    我颔首,说:“所以您根本没必要害怕告诉我。”我当然知道医疗事故超时一年便不能上诉了,但我不为这个。    “你姓李?”她将工作证还给我,问,“李院长是你什么人?”    “您说的李院长,是指我还是我父亲?”    她骇住了:“你是他儿子?你……你来找我问这些,他知道么?”    “难道我不能知道自己母亲的死因么?!”妈的,是他儿子又怎么样,当年他下刀的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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