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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2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真的有人阐述遗憾时是带笑的吗?    温遇旬要强,尽力而为的遗憾不是接受不了,只是不会以这样认命的态度,沈榆偏执的时候是什么样,他还真想见识。    “哦,”沈榆回神,“这词是我高二的时候文理分班的时候写的。”    岑漫摇想让沈榆搞科研,分课表交到沈榆手里还没捂热,岑漫摇就擅自将表格填好,“理科”后的四方形空格被打了大大一个勾。    其实沈榆也没有多想学文,只是岑漫摇那勾打得用力,笔尖穿透渗出墨,割开的却不只是纸张的纤维。    理想冷嘲热讽,季风吹不走北纬回归线。    “高二?”温遇旬没对沈榆有什么理想发表意见,“你成年了么?”    “成年了,”沈榆说,“刚高考完。”    温遇旬是不会问出“考得怎么样”这种问题的,不知道信了没信,没有接话的欲望,沈榆就自己说了:“下个月去j大报道。”    他是没意识地接话,适才闹了个尴尬,连手里攥着的花都笑话他,一片花瓣弯下,沈榆此刻正全心全意拨弄它,试图复原。    温遇旬看他一眼,静了会儿,伸手将沈榆手里的花一支不落,拢成一束全拿过来,又转头随手扯了张章济年放在床头的报纸。    郁金香被报纸包成一捆,温遇旬手指很长,漫不经心地抓着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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