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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病症 第49节  (第2/5页)
是我特意挑的。”    从一兜杏子中,他为周念挑出了最酸的那一颗。    “酸吗?”他腔调平稳地问。    “……”周念扭头,吐掉嘴里的果rou,“当然酸啊。”    鹤遂把竹兜子放在矮桌上,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可这比不上人的胃酸。”    周念登时怔住。    她想到鹤遂出现在厕所时,她正在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胃酸和胆汁。    这就是他要她吃酸杏的原因。    “周念,一个酸杏都吃不了的你,是怎么忍受的?”他的嗓音沉稳平静,分析得一针见血,“像今天这样的情况,你不是第一次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的确不是第一次,而是日复一日。    周念神思恍惚,表情有些走神,她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?是周尽商去世以后吗,不对,是更早以前。    杏子飘香,恰值初夏的天,阳光暖烈,她却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寒。    沉默良久。    周念低着头,盯着手里的酸杏像在发呆,她突然轻声开口:“鹤遂,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吗。”    鹤遂捞起一个杏子,在手里抛着玩,漫不经心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    周念缓缓抬头,看着他的眼眨了眨:“你知道了我的秘密,我也要知道一个你的秘密。”    “我的秘密?”鹤遂抛杏子的动作一顿。    “嗯,你的秘密。”周念说。    鹤遂把杏子放回竹兜里,俊脸上带着浅显的笑意,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:“这么给你说吧,周念,你早就发现了我的秘密。”    周念有点懵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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