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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章 陛下只是她想打仗的借口  (第3/4页)
君辞才寻了个被风处停下。    “陛下,喝些水。”君辞将水囊递给他。    四个水囊,只剩最后一个,几乎全是被他饮完,君辞的唇也干裂起皮,元猷罢了罢手:“你饮吧。”    君辞从马儿身上跳下来,把水囊扔给元猷,自己去拿空水囊:“前面有水。”    这里她来过,有个水泊,今晚不出意外,他们是要在这里歇息。    君辞不但蓄了水,还在水泊不远处的沙堆挖出了沙漠扎营的东西,动作熟练扎出一个棚。    “他们不会追上来?”元猷见君辞往棚内一躺,也弯身钻进来坐下。    “还有半个时辰日落。”君辞双手枕着头,望向西方,“夜深寒重,他们此时未追上,便会原地停留或趁早撤回。”    深夜在沙漠中行走,比白日还要艰难危险,哪怕是一群人也不例外。    元猷对君辞深信不疑,也放松下来,便与君辞闲聊:“你为何给马儿取一样的名?”    “我叫阿辞,它也叫阿驰,我们是姊妹!”君辞目光投向水泊前饮水的马儿,满眼柔光。    英雄爱宝马,极少有女郎爱马至此。    阿驰似乎听到君辞的声音,它抬头转过来看着君辞,眨巴眨巴眼,好似等着君辞吩咐,等了会儿等不到,又低头饮水。    这一幕落在元猷眼里,只得暗暗称奇。    “荒漠茫茫四顾,我难辨东西,你何以定向?”元猷转而又问。    君辞想了想才道:“心有所感,无以言明。”    就是一种直觉,形容不出来,但从她第一次潜入大漠,就没有出过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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